“你没有恶意个鬼啊!你不要过来啊!”她的声音加大,神色又害怕又生气。
“你刚才晕倒了,脸朝下扑在地面上,我把你扶好的...而且我要是想对你不利,刚才晕倒时为什么不动手呢?”我仍然试着向她解释,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。
她回忆了一下,脸上出现些微不确定的神色,但还是谨慎地盯着我,用手指着我身下,大声质问道“那你解释一下那里什么情况?”
嗯?
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然后看到两腿之间有一道很精神的凸起,就像是本能一样自然...
“什么嘛,原来是boki啊,你问boki是什么?当然是我养的鸟啊。”
怎么说呢,虽然在意料之外,但是六十年没见过人了,突然见到一个眉清目秀的人类,会这样不是很正常吗?这根本不是什么**上脑,这只不过是对人类表示亲近而已啊,证据就是我现在很清醒!
我看了下边一眼,对小头表示了谴责,不过看他半天没有反省的意思,我决定还是先跟对方解释要紧...
我大概能理解对方的心情,毕竟这个人类又不可能了解我的情况,现在通过语言也许很难让对方信服了,那么只好通过行动来表达诚意了。
我维持着温和的笑脸,向她慢慢走去...感觉小头有一点碍事呢。
“你刚才摔倒时脸被擦伤了,我现在帮你治疗,毕竟你也不想你的父母为你担心吧...”
她看我靠过去,惊恐地往后退。“你不要过来啊...”
“听话,让我治治...”
“我说不要!”她吼了一声,转声就往远处跑。
本来我是根本不在意被举报什么的,不过因为这种事被冤枉可真就太冤枉了,因为不能动用转移的能力,我下意识地跑去追她,一边追一边向她喊“让我治治!”
她倔劲也上来了,一边跑一边吼“不要!”
于是场面就变成了她逃,我追,被他人发现我俩都插翅难逃的失控局面了。
别说这家伙还跑挺快,要不是她半路摔到,我还不一定追得上她。
因为跑地太急,现在我也气喘吁吁的,为了安抚她而勉强摆出的笑脸不仅不能传达出我的善意,反而有一种阴谋得逞的奸笑感。
看着我慢慢靠近,她用手撑着身体向后退,手掌和崴伤的脚上传来的刺痛让她的表情因痛苦而轻微扭曲。
她用手退得终究不如我走的快,我走到她身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身体面向她慢慢蹲下,手抓住她的脚腕抬起,她痛苦地哼了一声,眼睛害怕地紧闭,眼角有泪光。
...
她抱腿坐在草地上,揉着刚才崴伤的脚腕,恨恨地瞪着我。
“你个流氓、变态、色鬼、痴汉、跟踪狂、胡萝卜!”
我只好苦笑,虽然已经解释清楚误会了,但是刚才那一幕追逐戏已经给她留下了不太妙的第一印象。
虽然还是不太方便使用权能,不过只是简单地逆转损伤还是可以做到的,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在刚才都已经治愈了,不过,在治伤的过程中我倒是发现了她身体内部一些不易察觉的扭结。
她的存在,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莫名冲突的混乱感,通过观察她四周物质的存续状况,可以判断出她周围存在着一圈“空虚”,这种微弱的极小虚空很快就会被四周的物质填满,但之后又在原位置凭空出现,不过现在我并不了解地球的规律语法,所以没法进一步检查定性。
我暂时还没法判断这种空虚有什么恶劣的影响,能想到的直观作用只有让这家伙的存在感时不时地变弱一下,所以我暂时并不打算跟她说。
和她这么一闹,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,蔚蓝的天色逐渐变得高远幽深,既然误会已经解除,我打算和她告别前往城区。
听我这么说,她抬头看看天空,又定睛打量我,似乎在思考什么,过了一会才说道“城区离这里挺远的,现在出发的话,走到半路天就黑了。”
我笑着说没关系,在哪的野外休息不是休息?
看我无所谓的样子,她表情逐渐严肃起来“你是外地人吗?”
我不知道怎么解释,就点头含糊过去了。
她站起身来,心不在焉地说道“夜晚很危险,这是常识,你敢在夜里一个人赶路是有什么依仗吗?仅凭你刚才展示的治愈能力可不太行呢...”
我只当她是在说有小偷流氓痴汉之类的家伙,举起胳膊向她展示我贫乏的肱二头肌,调侃道“有这些还不够吗?”
她目瞪口呆,欲言又止,止又欲言,最后摇了摇头,“真是奇怪的家伙,要不今晚就留下来吧,明天我领你去城区,你一个人去说不定会迷路。”
我摊了摊手“可是我留在这里也没地方住啊...”
“...跟我来吧”她向我挥手示意,率先向前走去。
我自然不急,这次来地球对我来说主要是探亲,现在就先听她的吧,正好缺个引路的。
我们走进一片树林,沿着专门清开的小道前进,越走越有既视感,我忍不住问道“你的目的地是不是一间树林里的小木屋?”
她回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“要不然呢,你不是来过吗?”
“你知道?”
“我当然知道,我当时就跟在你身后。”
“?你是在跟踪我?”
“...什么叫跟踪,美少女的事,怎么能叫跟踪?而且那里是我家,你往我家的方向走我能不谨慎地观察一下吗?”
“你是指那座小木屋?那是你的房子吗?”
“唔嘛,算是吧...”
“?”这是肯定还是否定?
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小道的终点,小道尽头豁然开朗,有一片较为宽阔的空地,空地上孤独地竖着一座木屋,木屋门上挂着一个生锈的铁锁。
她指着木屋道“我们今晚就住这。”,然后率先往木屋走去,我以为她要去开门,结果她从窗子里翻进去了啊,翻进去之后还把头从窗户里伸出来,一本正经地催促我快点跟上。
逐渐染上红韵的光线扫在打开的窗户玻璃上,有些干扰视线,她的身影在窗后。
“这真地是你家吧?”我一边翻窗子一边忍不住吐槽。
她没回我,我觉得对这个问题还是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。
站着打量房间,发现和我曾经住的房间卧室格局相似,不仅如此,家具的摆放,床铺桌具的规格都和我记忆中一模一样,我的心底涌起一股怪异的期待,十分好奇这间房子是谁布置的。
难道六十年过去了,在这里还有人知晓我的存在?这么了解我居所布局的人可不多,只是幻想一下的话,有没有可能是那个人?
我想要嗤笑刚才出现的狂想,却没法从容地笑出来,越是妄想就越是渴望深究,越是深究就越会相信妄想,我知晓这很可能只是自我催眠的妄念,却没办法不去追究那万分之一的可能。
虽然感觉她也不会知道太多,但我还是试着向她寻求更多证明“这周围只有这么一间房子吗?”
她坐在书桌前的紫色木椅上低头沉思什么,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。
“这间房子,大概是什么时候建成的?”我看向她,欠缺保养的木椅就靠近窗边,她侧坐在椅子上,昏黄的阳光经过她瘦弱的身体洒下大片的影子,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吗?
“不知道...”听到我的追问,她抬起头,橙色的光线富于层次地勾勒她脸上的轮廓,鼻尖很俏,可以看见她小脸颊上淡淡的绒毛,
她金色的眼睛在阳光里闪闪发亮,用一种很有气魄的坚定眼神看着我“毕竟这里是秘境呢”。
“秘境?”我歪了一下头,不知道她突然之间在说什么。
她沉默着组织语言,然后用一种有些僵硬的语气说道“秘境,就是神秘盘踞之地,所有不能为知识解释的异象都是神秘。”
说完稍许停顿,继续说道“我的能力就是在这里觉醒,这里是我能力的起源。”
“换句话说,我就是这处秘境的守境人。”
“那么,自愿踏进捕兽笼的入侵者,可以开诚公布地谈谈了吗?”
屋内的温度乍然转冷,这并非自然现象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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